今天在家發懶整年沒睡飽似的賴床,被子歪到地上的那款胡亂散著,完全是條寒冬季節蜷曲在避風角落的小蟲。右膝骨麻痺左腳踝痙攣,就還是窩成—團麻糬不起床。早上好像有咖啡中午似乎有咖哩,隔著兩層窗簾布的下午光景是明是風我不在乎。二個月動也不動的京極夏彥在枕邊,格非的江南一二三躲在被沿,今天夢中到底吃過飯沒有,肚子沒有咕咕沒有回應一定又是宇宙網路斷了線。
今天是末日後的第十天,床燈亮著亮了五分鐘或是七個世紀,邊睡邊笑想著奈良美智的邪惡大眼。但明天是一月一日 出齊木心散文小說詩箴的印刻還要出賣月刊,舊年木心著新衣仍是那個大眼如奈良美智的木心,明天就是明年我睡飽了避開煙火升旗後再盛裝前往書店。
夢話當真不假,假做真時真亦假。翻身再睡等待月亮或煙火或地震叫喚我,睜眼再問問這個很糟又很愛的世界是否凝固成冷靜的姿態或已流向我所陌生的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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