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 15, 2012

記憶與愛的小旅行(二):普雷特涅夫


6/9,週六。

帶著兩老行程趕不得,週六的普雷特涅夫本來打算放棄。但大雨打亂行程,原來安排的孔廟、赤崁樓、天后宮、億載金城、台灣文學館,以及念念在茲的草祭、窄門、東門、鹿耳門……一個也沒去,竟然提前返家。卸下行李將兩老安置妥當後,估算時間還來得及,沒換衣服捉著票飛車前往。雨刷也刷不走緊繃,冒著大風大雨在19:29匆匆跑入現場,見到我的普雷特涅夫。
這天是PletnevRNO以及Gutman的超強組合,但場地實在不恰當。體育場已經沒有殘響思維,不知誰的主意,竟然搭建跨年晚會式的高架舞台,顧奶奶抱著大提琴差點跌坐在高梯。每把樂器都放上麥克風,起奏時的聲音,難聽到令我起雞皮疙瘩。冷氣響,手機響,司儀鼓噪,幼兒不限,飲食不限,衣著隨便,觀眾約有6千人吧,好一場政治大秀。
Gutman畢竟老態,架勢仍穩,但DvorakCello Concerto需要的力道,給不起了。普雷特涅夫對於政治大秀習以為常,他笑笑像個沒事人帶完全場,沒被不適時的掌聲影響。我靜靜坐在體育場二樓的遠角落,默默聽完。
我來,是因為與自己年輕歲月的約定。此生第一次古典音樂的悸動是普雷特涅夫給的,至今猶然記得19956月的那個晚上,舒曼李斯特蕭邦烈火下的伏特加冰酒,讓我看見音符的形狀。
所以,愛,一直到今天。
【待續】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