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0,週日。
週六返家已近半夜。週日一早雨勢未緩身體疲累,反覆想著:大雨自台南的柏林愛樂巴洛克、彰化的普雷特涅夫一路相隨伴奏,也相隨台北嗎?
週日的台北有Pina。在國家戲劇院見過,在阿莫多瓦的《Talk to her》見過。文.溫德斯電影裡的,與我的記憶中的,是同一個Pina嗎?……
然而《Pina》電影裡頭的舞蹈不在劇場,不在慕勒咖啡館,而是在馬路,樹林,公園,工廠,沙丘,高山,水坑。當舞蹈終究回歸到人的時時刻刻,愛與痛苦被放大,也被消解了。我鎮定看著切成片段,意涵仍舊完整的舞作,任情緒掃過心頭猛如刀片削切,想起回憶中輪迴著春夏秋冬的敏銳與擁抱。
《Pina》乙片強度近於蠻橫,或許Win Wenders是為了Pina那一小片永恆且永不枯朽的笑容,也或許是想獻給不懂愛或者永遠愛碧娜鮑許的,我們。感受到《Pina》電影片頭及片尾「春夏秋冬」的行走,相隨著愛與記憶的三日大雨,微笑而止。
相隨大雨,記憶與愛的小旅行,關於台南、彰化與台北,也關於家人、自己與好友,精彩與愛,記憶與微笑,都在心中。
於是不熄的旅行夢火又再度燃起,去年8月北京沒去成,今年5月印度沒去成,三個月後那個很遠很遠的國家的夢,我一定去得成。^^
於是不熄的旅行夢火又再度燃起,去年8月北京沒去成,今年5月印度沒去成,三個月後那個很遠很遠的國家的夢,我一定去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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